职+秀场| 笔书风采,文字传芳

作者: 时间:2022-12-17 点击数:

作品展示

文字,是抒发情感的最好方式。透过文字,带入文章中的世界,用心感知作者表达的情感,放飞思绪,走进文学的殿堂。疫情期间,呆在家里的你是不是也很想品读文采飞扬的文章呢?让我们走进他们的笔下,感受文章之美,聆听他们的故事!

2021级汉语言文学二班赵立楠

一夜长大

我们度过了许多的春夏秋冬,每个季节带给我们不一样的感受。无数的漫漫长夜伴随着我们的时光,一天天长大的我们,情感千变万化,或许会有某一个瞬间带来的特殊情感,值得细细品味;或许不经意的拐角路口会遇到终身难忘的人,值得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回忆;或许某一个晚上我们会辗转反侧,整夜难眠。那一晚上的的我,终究逃不过失眠的魔掌,难以入睡。经历了中考的我们,度过了青春期,或许家人总是会说:“上高中了,就能懂事了,长大了。”这些耳熟能详的词句,或许会对许多人产生影响,当我们交流中,这些话总会引起我们的共鸣,而我始终按我的方式去生活,始终认为,无论我遇到什么事都会有父母帮我解决,无论我做出什么决定,父母都会无条件的支持,由于过度依赖父母的我并没有长大,任性成为我的代名词。我总是按照我的想法做事,从不考虑父母的感受,可父母对我的宠爱总是那么无条件的,发生争吵,父母总是无条件包容我,而对于我来说,我总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时钟一分一秒的转动,而我每天的内容,总是无限循环。早上六点起床,六点半走进操场,开始跑操,七点半去食堂吃早饭,八点进入班级上课,枯燥无味的一天又开始了。而本该平凡的一天却发生令我至今难忘,值得我无数次的去回味。那一天是我返校,本该下午走的我,一大早就气冲冲的走出家门,由于不想在宿舍住的我,想要母亲陪我,总以为母亲会毫无理由的答应我,却没想到拒绝了我,第二天早上我就拉开了家,无论母亲怎么挽留我,我都没有一丝留恋,踏上了回校的路。时间总是过得如此之快,又到了我放假的日子。自从与母亲吵架后,我再也没有给母亲打过电话,也没有接母亲的电话。我独自在校园里漫步,喧哗的校园,瞬间变得寂静,再离我不远处,有许多建筑工人,他们身着布衣,躺在了石板路上,火热的太阳也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睡眠,他们席地而睡。看到这一幕,不自觉地想到了去远方打工的父亲,拿起手机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父亲气喘吁吁地声音深深刻在了我的脑海里,还能听到远处机器运作的声音,短短地说的几句,就停止了,父亲此时正在忙碌,我不禁留下了眼泪。我拿好东西,坐车,准备回家。在我家村头下了。破落不堪地石板路依旧保持原样,太阳早已褪去锋芒,路边的柳树也垂下了头,枯黄的树叶一片片落下,拖拉机地声音遍布整个村庄,忙碌的人们似乎忘记了停下脚步去欣赏属于秋天地景象,散落的树叶布满了石板路,为石板添上了本该不属于它的颜色。我背着书包走上回家的路,从来没有感觉这条路这么沉重。到家的看到母亲忙碌地身影,年迈的奶奶也扎起围裙,准备做饭,我悄无生气的向母亲靠近,不经意间下了母亲一跳,纵使满脸的泪水,也掩盖不住母亲的笑容。靠近母亲的我发现了母亲多了许多白发。吃完饭后,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了许多。过了那一夜,我终于明白长大的含义。或许年少轻狂地我们,总是不明白长大的含义。但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身有体会。我们的成长之旅从未停止……

2021级汉语言文学二班黄英

这几日天更冷了些,天气预报显示要下雪,早已期待北方的雪许久了。

那天是星期一,早上起来打开手机看到朋友发来下雪的消息,急忙起身向窗台走去,拉开窗帘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情不自禁叫出声来:下雪了!急忙穿好衣服和舍友去看雪,她还特意带了一把伞,路上没有人打伞,作为北方人的我觉得有些丢人。舍友是山东人,心想山东雪也不少啊!怎么来了个这么没见过世面的!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伸出手指戳了戳路边的雪,顺手捏了一个雪球砸向舍友,给她送上冬天的礼物,黑色的柏油马路穿上了新衣裳,路上的行人相较于平时步伐放慢了些,稍不留神就会摔个四脚朝天。丁香苑前的松树被雪装扮得像是圣诞树,晚上灯一亮更像圣诞树了。因为白天要上课只能在宿舍看窗外的雪,从窗户看外面的雪一会大一会小,节奏像是在打地鼠。

到了晚上,起初下楼时是小雪,路灯下雪花像是在跳舞,映衬粉红色的夜空,像是宫崎骏电影的配色。上楼带了个帽子再出来时雪下大了,雪花像是军训时大一新生们争相恐后去食堂。雪大的模糊了视线。路上的雪又厚了一层,楼前的树枝换上了白色毛茸茸的配饰,路上的行人也戴上了雪花织成的帽子。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去超市买了手套,去篮球场和朋友们一起打雪仗,一片片雪花被揉成一团紧紧抱在一起,砸向朋友的后背的瞬间散开。时不时望向天空雪花直冲向脸颊,簌簌的落在衣服上,头上,肩上。雪姑娘急切的奔向雪人,不一会儿雪人又胖了些。北方的冬天的雪花像是小狗一样疯狂往身上窜,向是表达对我们的想念。

身为北方人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新疆分为南北两疆,天山以北的北疆的雪与东北不相上下,然而南疆的雪下得小气还少得可怜,每年冬天就下几场雪,那点儿雪拿来的堆雪都有点奢侈。东北的雪下得大气,雪花一点也不吝啬。真是让孩子一会白了头,雪大到“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下了几天的雪停后,所有的屋顶上都戴上了厚厚的帽子 ,所有的树枝都穿上了厚厚的衣裳,厚的像是要把树枝压断似的,整个大地好像都是白色的,好一个银装素裹的校园!

2021级汉语言文学二班高贝贝

拯救者119号生命的最后的两小时

阳光透过光阴染旧的铁护网,撒到老李的光秃的头上,老李的头像个大灯泡,把本来高明度的纯白色病房照的更加昼量,这光让叶明君的瞳孔和大脑都受到刺激感产生强烈的不适,通过眼部的痛苦来判断今天的天气。这让他想到雪地反应,长时间的阳光在雪地上反射如人眼会导致永久性失明……

两个月前,叶明君作为南极核控中心唯一的幸存者,被救回后,安排进了这家不太惹眼的二甲医院。此时坐在自己对面说话的是隔壁床的老李。老李已经年过半百,整整比自己大二十岁,去年查出肝癌后,妻子出轨的事也不再对他遮掩,房子车子和公司一样都没留下,还带走了他们的三岁养子,也是他们唯一的孩子。老李拖着病躯打了大半年官司,除了做项目挣了点钱以外,别的什么都没得到。

老李低头看一眼不舍得扔掉的前妻送的老式石英表:十一点整。

两个小时以后,老李的安乐针就要运到了,因为老李是美籍,按了在法律上可以说的过去;又加上政府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合适的“人选”和“地点”,所以在这家二甲医院,两个小时后将进行一场名叫“合法安乐死“的游戏。

“小叶,我要先你一步解脱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老李笨拙地挠挠头:“生前何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嘛,小叶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嘛。况且插管子化疗那罪我可真是遭够了,早死早超生!”

叶明君没有回答他,只是看向窗外,眼部没有聚焦,双眼茫然地平视着,像是在遥望横亘在前的漫漫岁月。

其实叶明君想说话,甚至想吼叫,想把这一切全部告诉老李:一切都是假的,病房是假的,是为了让老李产生厌生情绪特殊设计的;医生护士们都是假的,是国安部从三甲掉过来的辐射防控治疗的专家;就连他也是假的,他根本不是什么病友,根本没患肝癌;而是南极核控中心爆炸后唯一的生还者,带着满身的核辐射残体和一双瞎掉的眼睛和满脑子的技术。政府需要他的技术,更确切地说,政府需要先让他活着。而他活着的代价,就是老李的死。核聚变导致他的身体机能下降,双目失明,已无法支撑青壮年的健康心脏;而老李,美籍华人,中老年,举目无亲,这是他们能找到的最合适的人选。即使老李还是癌中期,生存几率至少还有五成。但在他们找到他时,生还几率只剩百分之零了。

老李看着叶明君痴痴的半天不说话,从他眼底捕捉到大片的茫然与暗淡,老李肯定叶明君是在为他伤神。

老李抬手看看表,十一点四十二分。

“还够!”老李眼里闪着星星,对叶明君说到。

那是叶明君第一次接触过的目光,一个临死者眼里闪出的希望,快乐,纯真的光?还夹有另一些他描绘不出的东西。

老李一说完,就拿自己的手攀上了他的手腕,拽着他就走:“临死之前总得吃碗牛肉面吧,去我家,做给你吃!”

这句话不是询问,更像是通知,这让叶明君有一种隐约地安全的归宿感,这种感觉,他在死去的爸爸身上体验过。

叶明君开车,故意甩开后面的暗中保护者,来到老李搬离与前妻的别墅后租的一套小公寓。进门以后老李径自冲向厨房忙活起来。客厅里只剩叶明君一个人,叶明军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房屋格局不错,只是长久无人居住而缺乏烟火气息,一股难以名状的愧疚与孤独感笼罩蔓延。

一阵香味侵袭鼻腔,老李端两碗牛肉面上桌,仅有的挂面纵横交错的排列在下面,织成一团嫩白的面网;棕红的牛肉大而厚重地铺在上面,以面为席,翠玉葱花为被,浇以琥珀般晶莹剔透的骨汤,肉香夹杂着面香,慷慨肆意地挑逗着叶明军地味蕾。

两人默契无言,闷头狼吞虎咽地吃完这“最后一餐”;长期清淡医院餐的对比,更让两人感觉手中的牛肉面如珍馐般的存在。

吃过饭,叶明君抬头对上老李的目光,老李仍笑着和他攀谈,仿佛马上要面对的不是死亡,而是像吃一碗牛肉面一般。心里一阵憋闷的疼痛:又是同样的的目光:希望,快乐,纯真?还有他隐约能感受到但却猜不出来的东西。

十二点五十分,他们到达医院时,一向风流倜傥的精英医生团队慌忙地像一堆乱撞的无头苍蝇。直到看到“两位主角”,这一切才恢复平静。

十二点五十五分,老李安详的躺在自动注射仪上,周围的房间布置的花红柳绿,仿佛再告诉被安乐者,无痛的安息后便是花红柳绿生机勃勃的天堂。叶明君在手术室外隔着玻璃相望这诡异的一切,等待着新生的心脏,肚子里的牛肉面泛起阵阵的恶心。

十二点五十八分,美丽的护士猫一般轻盈的走到老李身旁,给注射仪加入混黄的药剂,转过头看向老李,目光温柔,面带微笑轻声安慰:睡一觉吧,不会有任何疼痛,一切都好了。叶明君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他想锤墙,想怒吼,想把老李叫出来,想让一切停止,这恶毒的计划停止。

十二点五十九分,自动注射器在做最后的准备,叶明军无力的虚脱着,手指碰到西裤口袋,片状偏硬质方块,拿出来,是老李偷偷塞给他的遗嘱:个人名下所有不动产共记三百万,悉数赠与一同度过最后艰难时光的叶明君。我死后把我火化了就行,骨灰撒到我老婆儿子家附近,不用立碑不用买墓。孩子,这三百万我给你,你好好治病,好好活下去……立嘱人:李文亮。

叶明君不可控制地战栗,突然的记忆击中了他,老李的目光,希望,快乐,纯真,还有……慈爱!像他死去多年的父亲那样的目光。机器开始启动了,针尖对准了老李地小臂,马上触碰到他的肌肤。叶明君发疯一样地冲进手术室,取下注射器对准了自己的手臂。几乎同时,包括刚才那个护士在内地所有医生冲进手术室,去抢夺注射器,各级领导冲到电源端急忙拔掉插头。可一切都来不及了,混黄的液体推进手臂,叶明君倒下了……

周围怎么是这样,看这术夕阳透进窗里的余晖,投在白墙上像一堆肮脏的血;外面孤独的橡树,不过是坟墓中深处的枯骨。老李打开新闻频道:

南极核控计划用于研究核聚变和抵挡核扩散维护包括人类在内的所有自然生物的生命健康和安全。代号拯救者。全员119人,118人遇难,无人生还。

本台记者报道,拯救者119号死于北京市一家二甲医院,死亡时间2020年13:00整。据悉,拯救者119号死亡时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硬质书写纸。预知后事,请继续关注本台记者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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